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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莫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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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4-7 00:26: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莫灵是我带过的,最疯狂的女孩。
    来源不明,身份不明,她就像是从空气当中突然出现的调教对象一样,被上面硬塞到我的序列里。
    但是她比我调教过的所有女孩,都要疯。
    请允许我首先介绍自己,我,徐玉成,一个成功的外科医生和一个更加成功的地下调教师。
    大人物们看中了我的爱好与能力,将一个又一个女孩子送进我的魔爪,让我将她们化作温婉如水又淫靡似火的精美母畜,给她们披上最为青春靓丽的外皮,给她们配上最淫荡糜烂的肉体。
    我已经在这行干了二十多年了,经手的女孩子少说也有上百个,但是她,完全不同。
    穿戴整齐来到我的公寓进行初见面,短短两个月已经完成正常女孩两年都不一定能完成的项目,她仿佛有着无限的潜力,每一次我认为的上限都被她轻而易举地突破——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淫乱叫喊与源源不绝的流水——她简直就像个水泵,而嗓门似乎永远不会干涸。
    我能看出,在来到我这里之前,她就已经经受过从出生开始就持续不断的深度优化与培育——这不是那些随便从街边拐来的流浪儿能比的,甚至比那些正常家庭出来的女孩都要优秀太多——就像是那些豪门大户,从深闺里一路培养出来的顶尖金丝雀。她们的服务对象必然是王公贵族——时代在变化,但是社会顶尖的那群1%总是巍然不倒。
    将她往女畜的方向进行调教,就像用最精美的神户牛肉做机械制造的速冻牛排一样——虽然质量肯定上佳,但毫无疑问,这是浪费。
    但我当然没权力去问这些事情,我能做的只是向上头确认这女孩确实的命运与结局——并在得到肯定回答后继续我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的工作。
    带着甚至连我自己都颇为吃惊的,远超常态的叹息与掩藏内心深处的不舍。
    她可真是个美人。
    ————————————————
    「处理掉?真的?她?」
    我很少对上面提问,这是我们这些为黑暗服务的灰色人群能够活下去的重要基本原则。
    但在得到这个指令的时候,我仍然不由得惊呼起来。
    「先生,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是她……」
    「这是毫无疑问,确凿的命令。你手下的莫灵,今晚,在表演会上将被处决。这是来自她货主的指令。」
    「……可真是大手笔。我明白了。」
    电话另一头极其难得的没有对我的提问表示震怒,而是相当平静地重复了命令。我摇摇头,挂上了手机。
    抬起头,眼前被悬挂着的黑发美肉正是莫灵。
    黑色的皮革将她反身四马攒蹄牢靠地吊在中央,朝下的肚皮高高隆起,里面还时不时发出响亮的肠鸣声,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两个月的时间对于乳房改造来说确实不够长,但是得益于打下的深厚基础,配合用药后,这个原本健康挺翘的D杯美乳已经变成巨硕肥嫩的G杯爆乳——酒红色的乳晕和枣红色的乳头则在吸奶罩下不断吐出香醇的乳汁,收纳到下方的热水壶里——两升装的热水壶已经接近蓄满。
    但两个月的时间对于她的下体已经足够了——带着晶莹水光的蜜穴正灵巧地吞吐一只不断旋转着表面倒刺的红色假阳具,她的蜜道是如此强而有力又灵活,以至于能将旋转着的假阳具吐出到只剩三分之一在体内,然后「吸溜」一声,将它全数收进蜜穴里,只溢出一连串泛着泡沫的蜜汁,香甜诱人。
    她的后庭大大张开,一根金属蛇皮管插入她的后庭,胶圈盖在怒张的括约肌,强大的水压将整个后庭花拉向外面,但是坚挺的括约肌仍然死死抓住蛇皮管,不让任何液体流出——里面可没有任何肛塞或者之类的扩张器具,她纯粹是靠自己的肌肉收缩能力将体内六七升清洁液全数锁死的!
    至于尿道就更加神奇了。
    「咚!」
    「咕唧咕唧————」
    「噢噢噢噢……………………」
    一个水感应器控制的网球发球机正对着她的小腹,但是感应板并不在她的身下,而在身后距离一点五米的地方——蜜穴插着疯狂旋转的假阳具,当然没法喷水,而尿道就是她唯一能控制感应器的器官。
    每次有水撒上感应器,发球机就会发出一声巨响,高压空气推动的网球会恶
    狠狠地砸在她小腹上故意暴露出来的肌肤上,巨大的力道会让网球深深陷进被清
    洁液充实的小腹,带起一连串疯狂的肠道欢歌,和一路堵穿喉咙、食管,直到幽
    门的巨型倒刺胶棒下,无力而又喜悦的哀鸣。
    当然,不喷或者一次性喷完膀胱里的所有尿液只会带来更加地狱的灾难——
    每过三十秒,一旦没感应到新的喷水,已经收缩到恐怖地步的钢丝束腰会被网球
    拍绞线器更加拉死。
    她带着一个不透明的厚实黑色眼罩,同样的黑色全盖式隔音耳机也遮盖了她
    整个耳朵,里面播放的自然都是些淫荡之极的媚吟与叫床声——近期,随着上面
    的要求,这里面女畜临死前的高潮绝叫成为了主旋律。黑色的厚实鼻塞让她的呼
    吸极其困难,而那绑在脖子上的胶带则更加将命悬一线的气管收缩到极限。
    但,这只是名为莫灵的女畜的日常——你猜在这种情况下,她在做什么?
    答案甚至让第一次听到这个要求的我都颇为震惊。
    这是她的睡眠。
    但这也是她生命中最后一个睡眠了——尽管她自己当然不知道。
    莫名其妙地,我又开始发出与这个职业、我的专业素养完全不同的感慨伤怀。
    扯下她的耳机,我拍了拍她的脸颊——充斥整个口腔的巨型塑胶假阳具尾部
    随着吸收唾液已经极其膨胀,无数次我自己甚至都在担心她相比那么娇小的嘴唇
    能不能将其重新吐出来。
    「休息结束,母狗,今天你有表演,我要带你做个小手术,自己处理好,三
    十分钟后放风装备到大门口见我。」
    随后我又扣上那沉重的隔音耳机,然后对准她暴露出来的小腹,卯足力气用
    右脚暗藏金属块的皮鞋鞋跟踹了进去。
    「噗嗤!!」
    「噢噢噢噢噢噢…………………………」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是的,不必松绑,不必在意,直接走就好。
    因为这些一整套的完整拘束——
    是她自己要求、穿戴与收束好的。
    很多时候我甚至感觉自己根本不是她的调教师——面对这个主动到几乎反常
    的女畜。
    我似乎只是她的助手——甚至,只不过是一个人形自走工具箱罢了。
    真是个疯狂的女孩。
    我摇摇头,走向车库。
    ————————————————
    「今晚的表演很简单——或者说,至少对于你这个级别的女畜来说,不难。」
    特别改造的胃窥镜轻而易举地从她的嘴巴进入,顺着主动向下吸吮的肌肉快
    速抵达幽门,将一块特别加强的光滑软胶套送到幽门位置。
    然后解钩,膨胀的软胶套迅速充实幽门。
    弹出的钩子刺穿肠壁,将胶套与小肠部分扎实。
    「呜咕……」
    对于常人来说这可能已经是非常剧烈的疼痛,但躺在我身边床上的莫灵女畜
    仅仅皱了皱眉。
    「但是我绝不是说今晚没有死亡的可能,事实上,今晚一共会有十位女畜上
    台表演,死亡的女畜会成为今晚的大餐,而幸存的女畜将参与分享这道盛宴——
    大概有三个幸存名额吧。」
    将内窥镜继续抽出,到达食管底部,卸下第二个软胶套,脱钩,锁死。
    「呜!」
    「你的表演很简单——一个穿刺棒将从你的后庭进入,穿过你的躯干,从嘴
    里穿出。之后你将用乳房、下身接纳一百位顾客的精液——如果在那之后你能活
    下来,事先准备好的急救措施就会让你最多一个月后重新活蹦乱跳,如果不能—
    —」
    耸耸肩,我将白色的内窥镜完全抽出,放进一旁的液体盒子里,等待之后的
    消毒处理。
    「今晚就是你最后的高潮了。」
    「最后的……高潮吗?」
    穿着素雅白色蓝雕花旗袍与黑色绒坎肩,套着黑色蕾丝长筒袜与白色半透明
    丝绸过肘蕾丝手套的莫灵从床上坐起,微笑着看着我。
    所谓的放风装备当然不是毫无拘束——在贴身的旗袍之下,是精致的黑色1
    5厘米链条脚镣,和套在膝盖处的弹簧抽插器——她的步伐将带动直肠的脱出和
    子宫的下坠,被打上金环的子宫在小步腾挪间不断重复着从濡湿的蜜唇里探出,
    又缩回去的轮回。
    除此之外,看起来比平常更加汹涌澎湃的乳房上,吸取乳汁后更加膨胀收紧
    的乳罩正将对内扎入乳房表面的银针进一步推入——而这些恰到好处的银针通过
    电击穴位,射出药物,只会进一步激发乳汁的分泌——现在已经不光是乳房被扎
    成了漏勺,可以很明显的看到,莫灵的呼吸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因此那看起来像是绑在脖子上的黑丝带蝴蝶结,实际上同样承担着勒紧窒息
    功能的收紧带反而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本来是作为惩罚女畜的装备而制造的,现在,在莫灵身上,这只不过是最
    轻松的「放风」配置。
    「也许……那也不错呢。」
    「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你的主人已经向我结清调教款项,而今晚就算
    你失败,成了上桌的美味佳肴,我的声名也并不会因此受损——说到底,你活着
    是给他们提供乐趣,今晚你的死亡,同样也能满足他们的欲望。」
    我再度耸耸肩,直接起身走向房门——剩下的工具自有助手会帮忙处理。
    咔哒咔哒的清脆芭蕾高跟鞋声追随着我的脚步响起——同样是极其摇摇欲坠
    的拘束高跟凉鞋,但是穿在其他女畜上,只有最熟练的成品才能小心翼翼地挪动,
    而莫灵则能一如往常地用细碎的脚步跟上我的步伐。
    虽然说是疯女孩,但是不可否认,她是我目前经受过最优秀的女畜。
    到底是千里马还是伯乐常有?现在我也有点搞不清了。
    莫名地有点烦闷,回到自己的GLS400里,我一把摁下她的头。
    保养得无比顺滑的黑色发丝好像流水一样滑下,吸引了无数目光的美丽脸庞
    没有半点惊讶,反而熟练地用牙齿叼开我的裤链,双手熟练地捧起暴涨的阴囊与
    35厘米长枪根部,让柔嫩水灵的唇舌迅速将它们包裹起来。
    她的舌头灵巧无比,经过强化训练后更是仿佛游蛇一般,熟练地改变着自己
    的模样。
    首先铺开成面,用略显粗糙的舌苔摩挲光滑的鸡蛋头表面,将留下的污垢除
    去,将细微的残留扫清——这也会同时刺激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混合上汩汩流出
    的唾液,也能将下方的肉棒迅速湿润。
    随后收缩成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刮擦逐渐怒张的马眼,活泼地在出口处跳
    跃抵触着,时不时甚至微微探进去,邀请更多的汁液涌入后面的口腔深处,发出
    淫靡的吸溜吸溜声。
    这是有灵魂的女畜——这是太过罕见的女畜。
    那些被调教过的女人又如何?她们也许可以记住我教给她们的动作要领,能
    熟练地重复同样的吞吐动作——但是她们不会理解,不会思考——更加不会创新!
    可莫灵会!
    莫灵是主动成为女畜,主动接受调教,甚至配合我,协助我——还能提出改
    进建议的女畜。
    最后一点是我二十年来从未遇到过的——我见识过反抗者,消极不配合者,
    逆来顺受者,甚至沉迷、欲求不满者——但我从来没遇到过能成为我助手,同伴
    甚至建议者的女畜,她是第一个。
    说不定也是最后一个——真的太可惜了。
    一想到这,原本身经百战的钢枪肉棒竟然罕有地快速感到了震颤与冲击。
    见鬼,难道和那些小说电影里一样……
    我也对自己的工具产生情感了?!
    心乱如麻,但这反而更加加剧了肉棒的感触,我鼻子一酸,双手没有抓向莫
    灵的头颅,而是用力掐上她已经被穿刺到满是针眼,纯白的乳汁反推着血液拼命
    涌出,填入膨胀海绵胸罩里的乳房。
    因为她肯定能将我的肉棒全数含入,舌头还会吐出来挑逗阴囊,刺激它更加
    完整地清空存货。
    「莫灵……哦……你这小妖精!!!」
    「呜呜呜呜——————————!!!!!!」
    改造后随着蜜汁与香汗一并涌出的甜美香氛立即在车厢里弥漫起来,她下半
    身兴奋而又淫靡的咕唧咕唧研磨声带着喉咙里的快速吞咽收缩运动声,将我低沉
    的爆发怒吼淹没在女畜的香甜里。
    「你这见鬼的小妖精啊!!!……………………」
    常年运动带来的强悍握力让我将她的胸罩捏的咯吱作响,银针在幼嫩的乳肉
    里穿梭,随着压力爆发出更强悍的噼啪电流,将她的乳肉打得疯狂颤抖。
    可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将自己的脖颈深深埋下,用自己的食道拼命收缩,套
    弄着我相对敏感的鸡蛋头。
    随后用刚刚装好诱导套的胃接下我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数榨出,收纳
    进盘根错节的欢吟肠道里。
    仿佛那才是她最喜爱的琼浆美味一样。
    我长叹一口气,松开手,重新坐直身体。
    根本无需命令,甚至连表示都不必,莫灵心领神会地吐出已经迅速软化的肉
    棒,灵巧的小舌头迅速一圈圈地完成清理,最后用无微不至,被各种液体浸透成
    半透明的,带着滑润手套的双手将拉链拉好,整理好衣摆——全程没有让外面衣
    裤沾湿半点,仿佛刚才快速而又剧烈的深喉根本没发生过一般。
    点火挂挡起步,逐渐将车驶离自己表面上的工作单位——高耸的三十多层医
    院表面上是中央挂牌的重点医疗单位,实际上内里的肮脏远远不止我这一片。
    她恭敬地收回身子,一边舔舐着嘴角剩下的白浊,一边拉扯过安全带,工整
    地坐在座位上——这同样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专业训练才能形成的仪态——这甚至
    是我都调教不出来的……
    从真正的心底里展现出来的高贵。
    沉默了许久,车厢里只有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微微回响——城区道路,这台
    油电混合动力的引擎几乎毫无噪音。
    「莫灵,听着。刚刚给你装的这两个套子,是用来引导穿刺杆的。」
    我深吸一口气,双眼直视前方,缓缓开口。
    这其实算是违规了——不论是安装这两个套子,还是我现在的提示,毕竟,
    她的命运其实早就已经被预订。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私自帮她装上这些,现在还要开口。
    「人体的重要脏器多数分列躯干两侧,从后门进入的穿刺杆其实只要引导得
    当,并不会伤害到它们——主要的动脉静脉同样如此,只要你保持平静,在穿刺
    的时候维持躯体稳定,人体大血管的表面其实也能回避一定程度的穿刺。」
    会被上面追究责任吗?如果今晚她反而幸存下来的话。
    应该不会。这个胶套实质上是可溶解材质,这也是我在下午才为她安装的原
    因——到达午夜,它们就会化作一滩白色粘稠玩意,混在精液里,没人看得出来
    到底曾经是什么。
    因此就算有别人的人来解剖莫灵的尸体,他们也只能归功于莫灵「神奇的肠
    胃调节能力」——至于我,我当然没问题。
    更何况按照安排,她还要被拿去做菜的呢?
    「你需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在感觉到穿刺杆即将抵达胃部的时候,让它从
    下面的软套进去,从上面的软套出去——这样,最危险的胃液泄露与气胀,其实
    能得到很大程度的避免——会有流血,但毕竟不是大血管,就算不断在性交中被
    震荡撕裂,你也能活过一百人——随后我会负责你的救治。」
    「如果确实只有一个穿刺贯穿伤的话,我有把握把你治好。」
    治好之后又会怎么样呢?那个金主会暴跳如雷地要求下一场莫灵的处决秀,
    还是要我直接将她就地处决呢?
    活下来的可能性很低,我当然,更加不可能去保她——为了一头女畜牺牲自
    己和整个家庭,我做不到。
    大女儿今年初一,小女儿小学刚毕业,在她们眼里我可是那个伟光正,虽然
    繁忙但总能抽出时间和她们一起谈心做游戏,笑容总是挂在脸上,能做饭还会讲
    故事的好爸爸——可如果上面想要处理我……
    我实在不敢想象她们将来的境遇。
    可至少能延续一点时间吧?就像面对那些癌症晚期一样,能续一秒是一秒,
    我们也不过尽人事而已。
    「也就是说,我应该死在今晚,成为那些大人物们的[桌上宾],对吧?」
    「呜呼呼——」
    湿漉漉的右手抹上红唇,莫灵微微眯起眼睛,轻柔地笑道。
    看到我透过后视镜瞟过去的目光,她反而闭上眼,愈发挺起胸膛,让微弱的
    起伏带动纤薄旗袍下黑色全盖式胸罩发出沉闷的吱呀声——那是纤维与乳肉同时
    不堪重负发出的哀鸣。
    与之相应的是喜不自禁的笑容。
    果然是疯了吧——这个时候还喜不自禁?!
    看到我皱起的眉头,她笑得愈发烂漫,反而温柔地对我开口。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您的名字——不过,谢谢你,主人。」
    「莫灵现在,很开心哟。」
    我的心仿佛跳慢了一拍,但扎实的医学功底和长年累月的经验告诉我,这不
    应当出现在一具正当壮年,锻炼充分的男人躯体上。
    于是我只能愈发皱紧眉头,告诉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这位清雅艳丽的少女
    已经是必死无疑的女畜一头,她这一身美肉今晚就将成为他人的盘中餐——按照
    经验,那些嫌弃精液而又不愿意清洗的男人们,会将她逐渐肢解,最后在她还剩
    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将她丢到地狱一般的「消化池」里,欣赏她彻底糜烂的美景
    ——
    会是鬣狗们为了一滩破烂美肉而互相厮打的斗兽场,还是蛆虫们逐渐将烂肉
    啃噬,只剩白骨累累的消化道?
    反正我不愿意去看那恶心的终末。
    是的,反正那就是她已经无可逃避的终末。
    我甚至有点咬牙切齿,一脚油门,内燃机也被启动,带动这台黑色猛兽在繁
    华的主干道上狂飙突进。
    ————————————————
    于是表演终究来临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是第九个上台的女畜,而现在,舞台上正在爆发出最后的濒死尖叫的是第
    八个女畜——也是今晚第八个牺牲品。
    看来今晚有人出大价钱,要所有登台女畜都无一幸存了啊。
    身为「工作人员」的我们当然能最近距离观看这场血腥残忍的盛宴。
    「啧!……可惜了。」
    我双手抱胸靠在单向透明的窗边,从舞台后上方俯视,站在身边对着手机咬
    牙切齿的是另一个调教师——在舞台上正在被圆锯撕裂的是她这段时间最中意的
    女畜。
    「多少钱?」
    「两千万……但是如果继续用下去的话,我能用她刷出两个亿!」
    年近四十仍然保养得如二十多岁的成熟少女的同事恶狠狠地关上手机屏幕—
    —两千万里至少有五百万进了她的账户,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持续支付极其高昂
    的保养疗程,维持她依然光彩照人的外貌。
    但再完美的修养与掩饰也无法掩盖她藏在恼怒之下的懊悔——原来那个曾经
    把自己性命都置之度外,现在似乎也从没将训练出来的女畜当人看的她,也会感
    到如此的惋惜?
    「真他妈的难得,我居然会对一个女畜的死亡感到这么不爽……喂,老徐,
    操我。」
    风风火火的辣女人根本不等我的回应,径直伸过手来,试图解下我的裤链。
    她的技术当然极其极品,从女畜一路做上来的她拥有在组织里都称得上前三
    的肉穴,但我现在却没那份心思为她宽衣舒心。
    「等等吧,我家的宝贝马上就上场了。」
    拍开她伸过来的手,我转身离开看台。
    台下,女畜的嘶鸣已经逐渐衰弱下去——巨大而又血腥的圆盘锯已经切到了
    她的肋骨下方,失去约束的血肉碎末飞溅而出,让整个舞台变得无比血腥。
    她其实没有逃脱的可能,虽然说只要在真正必杀的,针对躯体的圆锯拉过去
    之前榨出五十人,不少于四分之一公升的精液就能够幸存,但是在针对她四肢根
    部的圆锯落下的时候,她死亡的命运就已经坐实——而那时候她最多才刚刚服侍
    完第二十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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